梦与君同-第8章 一夜贪欢 new
韓 倫理 片
1 月前

因只有三只碗,伯行将碗收好放进洗碗槽清洗,擦过手便牵着晚歌上楼。绕过漫长的回廊,伯行带晚歌来到自己的房间。 伯行和晚歌坐在沙发椅上。 伯行房间占地九十平,房间内自带书房,做了简单的室内分割,两米五大床前正对整面墙的书柜而非电视,落地窗垂坠着锦缎,阳台外开阔的平台放着欧式小圆几和弧形椅。 晚歌喜欢伯行的房间,随处的摆设拼凑出更完整的周伯行,博古柜里收着些方砚和船模车模,看起来像是他小时候的玩具,书桌上乱中有序的陈列着些书籍,没有四处散落的衣服,房间井井有条,像他一样。 伯行显得有些房间被心上人窥见的少年人特有的腼腆。 “晚歌今晚在我的房间睡好不好。” “…嗯。”晚歌有些不好意思。 “你不要担心,我睡在你隔壁房间。”伯行看出晚歌的担心,笑着安慰她。 周家老宅占地三千平,是有着三十六室的大宅。伯行想住在晚歌隔壁,如果夜里又发热他离得最近。 “我一来就占走你的房间,是不是不太好。” “噗…我都是你占走的,何况是房间呢。” “你都讲人是我的了,那你不想和我住呀?”她笑意盈盈望着伯行,像个小妖精。 “我…” “我好爱你。虽然只是第一天在一起,但我看到你就想告诉你。我这样是不是很粘人。”伯行将晚歌整个抱进怀里轻声道,他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,晚歌的骨骼有些隐隐的疼,心却被渐渐填满。 “那些女孩子讲你,从不动凡心。你现在哪里像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周伯行…”晚歌回抱住周伯行,纤白柔荑轻攥住伯行的后背。 “但是我很喜欢,因为这样的粘人精周伯行是我的。”晚歌双手上移搂住伯行的脖子。她调皮的抿住伯行的上唇。 “你不吻我,我就来吻你啦。” 小妖精没能得意多久。 伯行将晚歌抱起来放在腿上,衔住晚歌的唇探出舌尖轻揉晚歌的唇珠,晚歌搂住伯行的后颈显得非常乖顺,伯行一掌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,另一手搂着晚歌的后背帮助她坐稳。 伯行舌尖扫过晚歌的唇缝,遇到晚歌的皓齿,晚歌青涩的启唇放进来一生的对手。 舌尖缠绕着舌尖,伯行轻舔着晚歌的上颚或用舌侧轻蹭晚歌的舌侧。 “嗯…”晚歌有些气息不足的难耐。 “你好美…”伯行转而吻晚歌的耳,鼻息喷洒在晚歌的耳廓。扶住纤瘦的腰身轻抚椎骨。 “嗯…你哄我…”晚歌难耐的似倾身更靠近他又似想逃离。 攥紧伯行后背的衣服。 跨坐在伯行的腿上令晚歌羞赧万分,硬物顶在她的腿心,生物课上学过的,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反应…… “我怎么会哄你…愿言配德兮,携手相将…”伯行低沉性感的嗓音响在晚歌的耳边,伴随着他四处煽风点火的手,晚歌的小腹涌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流。 她想要逃离,怕他发现自己的动情…可察觉她的动作,这个坏人抱的更紧了,甚至抵了抵…… “哈…你不要做司马相如,我也不做卓文君。我不要你使我沦亡也不想与你故来相决绝。”晚歌温柔的抚摸伯行的眉骨,似是要将这个人刻进记忆里。 而后她倚进伯行的怀里。用腿心蹭了蹭伯行…… “嗯…别闹…”伯行受不住她亲昵挑动,更心惊于她言语中的情深。 “晚歌,你这样我会忍不住。”伯行拧起眉似是和什么此生遇过最强大的敌人对抗。 晚歌不惧反笑,左手食指指腹从伯行后颈轻滑至喉结,周伯行的喉结精致分明,像个小核桃。晚歌吻了上去。 “晚歌……”伯行开始疼了。 “小可怜…”晚歌笑伯行。 晚歌的腰上下蹭着伯行的腿心,双手则慢条斯理的解开伯行的白衬衫,从第二颗纽扣解到最底下一颗,略带凉意的手抚摸伯行的胸口和腹肌,伯行的汗水顺着腹肌纹理滚落,隐入穿戴整齐的长裤中,长裤被顶出明显的形状,一团椭圆的硬物显眼的挺立着。 “这么爱我呀…” “你想要我吗?”晚歌在伯行耳边问道。 “我属于你。”伯行说道。 尽管伯行被晚歌撩动到发疼,前端不矜持的吐出前液,腰部也在有自我意识的前后蹭着晚歌的腿心,但双手始终只扶住晚歌的腰身。 “如果你敢停下的话……”晚歌说着解开了针织衫的扣子,便只身着一件打底衫了,长发从肩头垂落下来的晚歌像落入人间的阿芙洛狄忒。 伯行接过晚歌手里的工作,边吻住晚歌的唇,边褪下她的衣服,伯行的吻从唇至耳侧,吮吸耳垂的时候会听到她可爱的鼻音“嗯…”伯行缱绻的吻落在晚歌的锁骨,留下诱人的红。 吻沿着纵隔向下,伯行的修长骨感的大手温柔的解开晚歌的内衣扣,沿后背滑动至前将雪团子轻握在手里。 伯行听晚歌在耳边问会不会嫌她小,伯行朗笑出声。 气的晚歌咬他的下巴,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。 伯行将雪中红樱含进口中,晚歌发出难耐的叹声。 伴随着伯行的舔吮,晚歌香汗淋漓。 “嗯…抱我去洗澡…”伯行托住晚歌的臀部将她抱起来,晚歌受了一惊紧紧环住伯行的脖颈。 “我不会让你摔倒的。”伯行边走边轻吻晚歌的耳。 “是你太高了。” 说话间二人走到伯行房间里的浴室中,伯行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,在浴室的氤氲暖光中,颤抖着双手褪下晚歌的裙子。 四角短裤中间鼓鼓囊囊膨胀起来,晚歌脸红的遮住双眼。 “小妖精。”伯行将晚歌放在盥洗室镜前,吻了吻晚歌的发。 “用浴缸洗好不好?” “嗯哼。” 伯行笑着去浴缸前放水,随着他蹲下身,绷紧的腰身显出性感的人鱼线,八块腹肌和侧面看起来更加迫人的凸起使伯行罕见的添了些野性。 晚歌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不敢再看。 过了一会儿伯行走过来,将晚歌抱到浴缸面前。 伯行单膝跪下,虔诚的褪下晚歌的内裤。 晚歌全身呈淡粉色,似是羞极了,却未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,伯行褪下晚歌的内裤时蜜处泛着晶莹的水渍,与衣物藕断丝连。 晚歌羞于伯行发现她的动情,伸手想要遮住。 “她很美…不要遮起来。” “你不许说了……”伯行便不再说,他抬头吻住那处,只轻吮了一下便马上退离。 晚歌惊讶得整个人愣在原地,直冲大脑的快感令她顿住,随后蜜处似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流淌着更多的液体。 晚歌下意识要讲“脏。”,伯行却道起歉来: “抱歉晚歌,我刚刚没有刷牙。我不是故意的,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…所以我没有忍住…”伯行将晚歌抱进浴缸里,半蹲下身道歉。 晚歌想,她爱了世间顶顶好的男人,而这个人恰好也爱她。何其幸福。 “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道歉啦,你犯规…”晚歌浸在水中,伯行想他太爱她的嗓音了。 晚歌攀住浴缸壁,褪下伯行的内裤,伯行的阴茎从束缚已久的内裤中弹出,撞到晚歌的手上。 晚歌羞的几乎欲闭上眼。 但那物色泽白皙可爱,但约有三十公分的尺寸令晚歌心惊,威风凛凛的挺立着,有些弧度且看起来坚硬如铁。 她轻声呢喃:“好大…”这样大的…如何进的去身体里。 伯行跨进浴缸中,面对面抱紧了晚歌:“乖,我不进去,你不要害怕。” “你好像渣男发言哦‘我就蹭蹭不进去’。”晚歌又坐在了伯行腿间,伯行打开晚歌的双腿,将阴茎贴在晚歌小溪的入口,抱紧晚歌温柔的摩擦。 晚歌全身粉嫩,腿心并无任何毛发,白嫩光滑的似刚剥壳的鸡蛋。 伯行挤出沐浴乳温柔的抹在晚歌的身上,所过之处引起晚歌一阵颤栗,晚歌扶住伯行的腰身,伯行沾着沐浴乳的手抓握住晚歌的椒乳,摩擦揉捏。 “唔…不要揉…”伯行食指中指并拢将粉嫩的乳尖夹在其中,用指骨轻轻夹弄揉动,晚歌难耐的在伯行身上扭动,有些坐不住。 明明泡在热水中,晚歌腿心却始终滑腻非常。 伯行偏不依不饶,无视晚歌的窘迫,又低头缠绵的吻晚歌,唇舌交缠间,伯行加快了蹭动花口的速度,骇人的茎身似抵到一处硬挺的红豆。 “啊…那里…不可以…哈…”伯行重新吻住晚歌的唇,左手握住椒乳绕圈,右手夹住晚歌的乳尖用指腹指骨轮番疼爱小巧的红梅。 茎身就着晚歌涌出的花液缠绵的蹭动,忽快忽慢,密集的快感令晚歌难以自持。 晚歌的指甲在伯行的身后留下三道划痕。 这却使伯行加快了速度。 “啊…伯…伯行…不要了…我不要了…” “太快了…呜…” “乖…”伯行轻哄着晚歌,柱身却丝毫没有降低速度,柱头反复摩擦晚歌的阴蒂,小红豆充血硬的像小石头,伯行用茎身更用力的摩擦它,一遍一遍的吻晚歌,将她的呻吟吞进肚子里。 “呼啊…不…不要这么快…”晚歌眼角泛红流着泪。 伯行觉得自己真的学坏了,这时便不怕她哭了,只想她哭的再厉害些。 于是腰身动的更快,一遍一遍的蹂躏可怜的阴蒂,在沙发上时晚歌便动情的身子如何承受如此密集的快感。 伯行感到抵住的蜜穴收缩的更紧更快,抽插的更加用力了。 “啊…哈啊…呜呜呜…伯行…我要死掉了…”伯行知她要到了低头将晚歌的椒乳含入口中,边吮吸晚歌的乳边肏她,在经过又两分钟的高频抽动后。 “啊……我…我去了……”晚歌的指甲在伯行后背留下血痕,穴口喷涌出花液,隐入浴缸的水中。 只是传来的水声令晚歌羞愤欲绝。 她脱力的倚进伯行的怀里。 “你好美呀……”伯行叹息着抚摸着晚歌的后背,棒身仍在缓慢的蹭动晚歌的阴蒂,延长晚歌的快感。 “你怎么…还这么硬……”晚歌乏力的贴着伯行的脖颈,伯行的阴茎令她又惊又怕,她低头看一眼,又喷出一股清液,晚歌羞愧欲绝,尿道口被频繁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以为是失禁。 “啊…我没有脸见人了呜呜呜呜……” “不是尿,乖,是宝宝潮吹了…没事的,嗯?”伯行温柔的亲吻安慰晚歌。 “说明宝宝太舒服了,我好开心…”伯行的笑声在浴室中回荡。 “你好烦!你不要喊我宝宝…我都让你停下来…你不停,才害得我…害得我…”晚歌羞的说不出话来。 “怎么办,看到你,想到你我就会硬。” “根本软不下来…”刚刚的性事只有晚歌达到高潮,温和的性是晚歌喜欢的。但伯行一直硬着,仿佛只要晚歌疏解了他就高兴了。 伯行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工作。 仔细的清洗着晚歌肌肤的每一寸,晚歌也挤一出泵沐浴乳涂抹在伯行的身上,顺着胸肌沿着纵隔,沾着沐浴乳的手双手抚摸揉搓伯行的腹肌。 “他很美,我喜欢。” “他很荣幸。”伯行向晚歌敬礼致意。 晚歌轻笑,手指继续沿着腹肌下滑,纤白柔荑试探着轻点了点伯行的肉茎,经过一场性事,他仍然威武凛冽,白皙的棒身泛着诱人的红,显然是刚刚经过激烈的摩擦使肉茎充血。 晚歌张开手握住。 “哈…晚歌……” “你说,咳…看到我…就会…那之前你看到我为什么不会…” 伯行将肉茎往晚歌手中送了送,她的手温偏低,柔若无骨的触感令伯行心醉,晚歌一手握不住如此粗长的肉物,左手略显嫌弃的轻抚柱头上的小孔,随后便用指腹揉搓马眼。 “哈…晚歌…不要摸这里…”伯行显得急切起来,想要从晚歌的手中逃走。 “嗯?为什么不可以摸。” “伯行明明很高兴……”马眼不断的渗出清液,哭的好不伤心。晚歌右手虎口在柱身轻抚滑动,四指并拢摩擦肉茎。 “呼啊…晚歌…晚歌…哈…”伯行每喊一声晚歌便玩的更厉害,在不断的加快速度下。 “啊……”伯行将晚歌抱紧,肉棒胀大了一圈,青筋凸起,粘稠如浓粥的白浆足足喷射了一米,晚歌的手中,小腹,胸口甚至下巴和嘴边都沾着伯行的精液。 晚歌愣在原地。片刻之后回神见伯行像机关枪还在突突射精,简直像是要把积攒了十六年的精液全部射出。 “和我结婚好不好…”伯行一边射精一边问。 晚歌望着伯行。 “从冬天你生病,送你去医院起…那天晚上,嗯…”伯行边说边抵御射精的快感。 “我梦见你了。” “嗯哼…” “我梦见你问我,是不是很爱你。我就抱紧你吻你…醒过来的时候,硬的软不下来…后来和你去滑冰也好…假期约你出门…我都不敢穿贴身的裤子…我怕会尴尬…” “因为我控制不住的夜里想你…白天看到你就会硬…上体育课的时候简直是折磨…还好下学期体育课减少了…” “你穿着运动装我不敢看…长裙我也不敢看…啊…我怎么这么坏啊…” 晚歌听得面红耳赤。手中无意识的摩蹭着还在射精的肉茎。 “你也知道你坏呀…那为什么你不和我讲呢。” “都要我和你告白……” “我知道你从南京转学过来,我怕你不想恋爱…我听到你和白兼雨说的话。” “那你现在还把我拐回家…还对我这样……”经过两分钟的射精,肉茎终于平复了下来。 伯行虔诚的亲吻晚歌的额头,鼻尖,唇角和喉咙。 吻到胸口中间,伯行开口道“所以我们不谈恋爱,请和我结婚吧,我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爱你,只有你一个,没你不行非你不可。” “晚歌,好不好…” 晚歌过去听过'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。'这样的话,她以为伯行会在床上和她讲爱她,喜欢她。 可这个男人抛白自己后,他向自己求婚,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盛大的惊喜,仅在交往的第一天便向自己求婚了。 她笑起来。 “嗯哼。我考虑一下。” “嗯嗯。”伯行剑眉星目,此时乖巧的像只大狗狗。 “毕竟你今天才上岗第一天,不好好考察一下怎么行。”晚歌将浴缸里的水浇在伯行的脸上。 “帮我洗澡啦…全身都是你的东西…”晚歌指伯行射在自己身上的白浆,却说出了歧义句。伯行美滋滋的抱起晚歌放进了淋浴间。